村民还想追,毕竟人多力量大,那东北虎受了重伤,要是群而攻之,说不定能将它拿下,卖去省城的公园换点钱。

    举枪的男人喊住他们:“不要追了,我们在深山之中,附近猛兽众多,这位女同志受伤不轻,我们撤退要紧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把目光看向半躺在地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二十来岁的女人,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,眼前女人的外衣被野兽利爪划烂,前胸后背破破烂烂,把那肤若凝脂的肌肤隐隐透了出来,尤其胸前那两团,白玉无暇,鼓鼓囊囊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如脱兔,配上那张精致惨白的小脸,浑身血迹斑驳的模样,凄惨中带着娇柔,惹人爱怜,虽然只看到了两团侧面,但却让在场所有男人看直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真他娘的白啊,又大又圆。”韩延飞听见身后有个男人咽了咽口水,剑眉一拧,大步走到余秀的面前,遮挡众人的目光,居高临下的问:“能自己走吗?”

    男人带着一股冷香走过来,像是寒风夹杂着松香的味道,很好闻。

    他高大的身影将余秀笼罩住,余秀有种说出来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抬起毫无血色的小脸,余秀漂亮的眼眸浮现一丝水光,声如蚊呐,娇滴滴道:“韩团长,我走不了,我的脚,好像断了。”

    是的,余秀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。

    那是原身到大兴农场之后,被一个名叫乌宏骏的无赖盯上,不断向他寻求庇佑的韩延飞韩场长。

    作为第一分场的场长,韩延飞公事公办的替她挡过几次乌宏骏,其余时候两人没有过多的交集。

    但就是这几次接触,让原身对韩延飞动了心,不过碍于自己是右、派子女的身份,原身一直自卑,把这份感情积压在心里。

    而余秀在看见韩延飞之后,心脏不可抑制跳动的起来,脑海不断滚动原身的记忆,顿觉不妙!

    她在现代当老师的时候,不是没谈过恋爱,没动心过,知道这种心跳如鼓的感觉是什么,那是陷入爱河的征兆。

    虽然眼前的男人高大威武,面孔俊美的跟这时代的画报明星有的一比,但她也没有见到一个稍微好看点的男人就花痴心跳的地步,毕竟在现代,她什么俊男美女没见过啊,早对帅哥免疫了。

    可现在心脏那不可抑制的跳动异感,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热,她突然有个荒唐的想法,难道原身对韩延飞弥留的情感还在?这可怎么得了!她可不想变成花痴啊!

    瞧瞧,她刚才说话的声音,娇柔的完全不像她,啊——这男人听了该怎么想她啊!

    韩延飞眉头拧得更紧了,忽然抬头喊:“老丁,你和老刘做个担架过来,把人抬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。”丁自重和跟他们一起来的分场器具保管室的老刘,在附近找了几根手腕粗的扎实树木,用绳子绑好底部,又各自脱了件外套绑在两根长木上,形成简单的担架,过来抬余秀。

    余秀浑身都痛,尤其左腿那里,一动就疼得浑身冒汗,挣扎了好几次都没爬上担架,不由自暴自弃:“谁来帮帮我,我自己上不了担架。”

    为了避嫌,丁自重两人把担架放在她旁边的地上,等着她自己上担架再抬她,没想到她滚都滚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