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观,萧观。”睡梦中萧观被人晃醒,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“干嘛。”

    左见谦拍拍他的脸:“我们今天晚上回不来了,你自己在家,知道没有?”萧观用被子蒙住脑袋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已经连续好几天了,三个人总是很忙,之前至少会留一个人在家看着他,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时间都很少,甚至姚玉也不再来了,换了另一个女佣人来打扫卫生。

    萧观的屁眼得到充足休息,整个人吃了睡睡了吃,没事就打打游戏栽栽花,好不快乐。

    只是三个人答应他给他买床到现在也没买来,他一直三个人卧室轮流睡。

    今天又睡到早上十点,萧观起来洗漱,换上衣服下楼吃饭。

    “左老板,我知道您还年轻,做事也是有些冲动,但是不能那我们的资金来冒险啊。”偌大的会议厅里坐满了开会的股东,大厅灯光明亮,甚至隐隐发寒,左见远坐在主位,看着坐在桌前三心二意的股东反对自己。

    “伯父,您知道的,这块地我们有一半的几率能谈下来,只要保持我们的股份不下跌......”

    “谁能保证?你保证吗?”老头直接抢过话,“左老板,我们是来做生意的,不是来赌博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保证。”左见远的眼镜反射着金光,话音刚落,全场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“给我三天,这三天若是下跌了半个点,大家尽可以退出。”左见远坐在面沉似水,气场堵住了所有人的嘴。

    “大家,还有异议吗?”

    “大哥,你这是在赌啊。”办公室的暗间里,三个长得俊美相似的男人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左见谦靠在沙发:“这几天我联络了东三个集团的人,暗里搭桥,左见霄那边接头已经处理好了。虽然另外两个集团不重要,但我们也没办法保证一点也不跌。”

    左见远喝了口茶:“周氏呢?”

    “还是中立。”左见霄说。

    茶杯放下几乎没什么声响,左见霄变了脸色:“大哥,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在赌,”左见远抬头,“可我有赌的资本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指萧观。”左见谦坐直了身体,“你还是没改变你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消息整个董事会都知道了,一定会有人传话给左文博。最近有个工程,正好是周氏负责,如果被他拿到手里,我们损失的不止一点半点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我们已经解决了三帮人了,”左见霄有些激动,“即便左文博拿到了又怎么样,他轻易动不了了!”